老师结婚后，偶有联系，因为她非常严厉的规范了沟通的用词，让我们之间约束得跟普通朋友一样，好像我就是她的学生，她的生活有了她所向往的轨道，在也很难容下另一个人的空间了。我不是那种喜欢破坏别人生活的人，虽然内心痛苦，但面对现实，人其实最容易的就是学会妥协。

非常平静的过了一年，工作稍微有点起色，换了个环境比较好的房子，房东是个白净的胖娃，斯斯文文，他本是某知名网站的签约写手，好像不太有起色，但是混在写手圈里认识些人脉就干起猎头来，负责签约作家的跳槽跟薪资谈判，收入听说还不错的样子，因为长居苏州所以这边房子拿来出租了，年龄大我好几岁，有时候会在网上闲聊，渐渐熟悉了，相互之间都聊一些彼此的过去，他对我的那段感情了解也不算多深，我只跟他透露追了一个比我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各种痛苦直到妥协离开，当然隐去了偷内衣的事情，不然人家愿不愿意继续让我租房都是个问题。他不在重庆的时候其实是交给堂姐打理的，我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跟他堂姐沟通。

他可能交代了一些我的事，渐渐我发现他堂姐时不时找机会跟我闲聊，了解一些我的情况，我那时候一度认为这曼妙的熟女搞不好是对我有兴趣，还好平时聊天我比较正经，从未发一些暗示性的话题，不然就不会有后续一些事情了。有次周末消防安检，通知她过来一趟，检查完了后她就跟我在厅里面闲聊，后来就谈到个人问题，说她有个女儿宅在家里，问我愿不愿意相处一下。

她们的家庭情况有点特殊，这位堂姐那时年龄大概37岁（36、37、38其中一个，我从来没问，根据她女儿年龄猜的），抚媚动人而且很会打扮，皮肤保养非常好，很白皙那种，离过两次婚的。她很早就出社会了，18岁的时候在百货化妆品专柜被一个日本人搭讪，没多久就搞大肚了。这日本人当时还是大学生，作为家族留在这边观察学习中国市场，财团对他抱有很大的期许的，后来日本人也蛮喜欢她的，就办了婚礼。其实一开始也没什么，因为家族继承顺位没他的名字，不过后来家族掌权的一些老人跟另外一个地方有势力的家族搞政治联姻，当时族里面就他比较合适，他在重庆结婚的消息才在家族会议里被长辈商议，当时新婚才不到三个月家族就派来比较有地位的成员说服他，最终敌不过联姻交易，女儿还没出生就离婚回国了，后来向姐（她其实不姓向，在我面前喜欢用的她日本夫家的姓氏，“向”再配上一个字就是岛国其中一个姓氏，为了简易，我在这里称她向姐）生下女儿后，得到一大笔的补偿，而且在女儿24岁之前每年会有一笔不菲赡养费，那边几次应诺让她女儿去日本，她都没首肯，其实还是要强的一个女人。第二段婚姻她比较少透露内容，具体我也不好猜测。

离开后，她在网上把她女儿照片发给我，我真的有点震惊了，非常漂亮的，漂亮到让我怀疑她们母女两是不是诈骗集团的，如果不是有房东这层关系，我还真这么想。犹豫一段时候，还是经不住色念，拜访了她们家。第一次去，她女儿从房间出来扫了我一眼就回去继续上网了，非常尴尬，向姐只好陪我闲聊一会再送我离开。后来，隔了一阵子向姐又让我上她们家，我当时觉得横竖没损失，大不了白跑一趟，去到倒是见到她宝贝女儿，很少说话，漫不经心的看电视，偶尔回应一下。她流一头利落的短发，整人看起来文静，身高倒是还好，没有继承向姐高挑的基因，皮肤有点苍白一看就知道缺乏运动，而且发觉她女儿有一边袖子特别长，整个手都遮住了。虽然这次见面依旧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总算留了相互的联络方式。

后来有半年时间我都在跟她女儿非常闷又非常痛苦的相处，逐渐她不那么排斥我了，我才有机会慢慢了解她，一些复杂的问题才慢慢浮出水面。

向姐介绍女儿的时候其实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她有轻度的忧郁症，非常喜欢密闭且白色的空间，而且我没办法判定她的性向，她跟我说她有相爱的人，是跟她一起上钢琴班的一个女孩（向姐希望培养她的贵族气质，交了八万的学费让国家歌剧院一位老师教她钢琴，弹得非常不错，喜欢那种很快的的旋律，在我听来就是一种完美的发泄，以声音的方式抒发自己的情绪），常直白地说对我没什么兴趣，还给我起个外号叫小10（她说是第十个相亲对象，我一直觉得有含射“消失”的谐音含义），她的房间又放有很多男男的漫画，所以我对她的性向没法判断。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的左手患有小儿麻痹症（小指跟无名指先天性肌肉萎缩），一直以来她母亲为保护她让她读私立的学校，后来干脆请昂贵的家教，但是成绩还是非常不理想，高考完后就把她当公主养在家里（我认为小向并不是那种没有学习天赋的人，很可能故意不学习来避开参入到社交相处，比如学校）。

先天不幸导致她有些自闭而且性格乖戾，有一个印象深刻场景，那时候向姐在厨房弄菜，我在客厅用热脸蹭她女儿的冷屁股，爱理不理的，她突然间靠过来把袖口拿开，向我展示她畸形的左手，上面有一道非常狰狞的伤疤，然后盯着我说观赏一下觉得如何，我还算冷静，跟她讲我不介意这个，她说我十五岁的时候砍的，实在太疼没狠得下心。靠，当时我看着她翘起嘴角很平静的阐述这些事，心口倒抽一口冷气，问自己是不是疯了，真要跟这婆娘结婚呀？！

非常累，那段时间，我跟向姐说过小向的性向可能，她非常肯定的说女儿肯定是正常的女人，还非常气我胡说八道，搞得我有些灰头土脸的，她鼓励我，其实已经很令人惊讶了，以前介绍的男娃很少对能了解她女儿这么多的，说明女儿逐渐开始一点一点接受我了。其实，这点我是认同的，到后面小向跟我相处就变得比较平和了，像她这类漂亮的女孩子自尊心非常脆弱的，像刺猬一样把自己包裹严实，让尖刺留在外面防止别人靠近。我要非常小心地跟她相处，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一丝不耐烦或者反感她的左手的情绪， 其实她一直担心我的目的是图她家里的钱，她这类人不仅敏感更多疑，这就是我门感情进行非常缓慢的一部分原因。

交代了这么多，是该讲一下我的真实想法。确切来说第二次见到向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了，第一次见面是签租房合同，因为当天搬很多东西，她身穿风衣之类的外套把自己包裹的严实，除了有些冶艳容貌倒是没什么值得注目的。第二次是交房租时才有正式打量这位离异的女人，一副都市成熟白领的打扮，一头波浪卷发，身材高挑（她说年轻时候一米六八）配上高跟鞋看起来很有韵味，因为怀过孩子的缘故，穿上贴身的商务裙显得臂部圆润饱满，身高的优势让她显得丰腴又有味道，完全没有一丝已婚妇女的肥腻感。

她前夫家族留给她一大笔钱，后来她拿这笔资金跟一个合伙人（这个人是她的二婚，极少提及，所以我不清楚之间的纠葛）经营一个美容美体的高档会所，然后又开了几家连锁分店，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从事这类行业的女人会把自己保养得非常好，空窗期的她除了忙自己事业还喜欢练习探戈，跳得一般般啦，主要她对舞蹈有种天生的向往，身形体态保持得很好。每次见到向姐总有一种愉悦之情，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那种期许就像毒瘾一样勾引着我内心深处的思绪，以至于跟小向缓慢的进展视乎都不关紧要。

交往了一年多，期间各种烦心事我不想一一描述，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跟楚侠女的一些事情，不想写的凌乱，就不在这里交代了，我对小向所有的耐心全都源自她的母亲，后来基本各种条件都比较成熟，期间我还安排了父母去了一次重庆，双方见面都很满意，本来我母亲是不太乐意这段婚事的，后来见了小向和她家庭背景后就没说什么了，父亲的态度是只要我喜欢就好，基本上那层关系双方家长都默许了。向姐才默许我们同居，以前交往的时候管得很严，基本出去都要按时送小向回来，向姐母亲保护意识让我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染指她那宝贝女儿。

等到向姐法定准许同居了，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晚上一就寝，小向就关好门也从来没锁上，但是我却从来没推开过这道门，千真万确，人有时就是这么奇妙。有天晚上胡思乱想突然想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没敢把小向当成自己女人看待，我对向姐抱有一种小隐的觊觎，古人曰大隐于市小隐于野，我是隐于小向的身边暗自觊觎着向姐。我心底非常清楚一旦跟小向发生关系后，我跟向姐就是绝不可能了，紧守心中那一丝飘忽的幻想。那段日子，我跟小向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偶尔亲吻她，搂着她安静的看电视，但从来没有借机脱去她的内裤，每当我邪念升起，心中就有股罪恶感和不安，罪恶感告诉我不能无耻到欺骗一个残疾人，不安提醒我，小向是易碎的，当她以无法挽回的方式伤害自己的时候，我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中，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能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向姐了。

实事上，我完全自作多情了，有次小向毫无征兆的钻到我床上（我的床在阳台），身上只穿件我的衬衫，露出一双洁白嫩滑的美腿，然后右手探到我的裆部，当我呼吸开始急促她开始笑了说，原来你不是性无能，我就问她你要搞啥子，她说老子一直没搞参透（重庆小辣椒一般都喜欢称自己老子），你到底有啥子企图哟。说完她用那缺陷的左手指头勾我的嘴唇，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用很平静的语气说：望到我，你真心打算跟我结婚咩。一个心里面有鬼的人被人盯着非常不好受，人这时候撒谎一定会避开目光或者眼珠晃动，所以我不敢犹豫，我告诉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你好像离我好远，心里好无助，但是我愿意等，时间会改变一切，有天你会被我打动，心会回到我这儿，而我才能成为爱你的那个人。技术上我没有撒谎，因为我们之间总感觉不像恋人相处的方式，我把这一切推移到她身上，所以说得坦然自若。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什么破绽，就躺在我身边玩衣袖，说她要准备去日本了，我听完跳起来质问她缘由，她说你不懂我的世界，也许换个地方，换些人，会有意想不到的活法。我生气问她什么活法，跟我在一起就是不入流的活法？，她声音越来越弱，说我心里面没有你，你又何必作践自己，迎合一个陌路人。然后她第一次主动靠紧我，说也许只能再陪你几周了，她的意思我懂，意思我对她做任何事她都不会拒绝。我告诉她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离开我身边，然后抱着她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发生，真的。

人是近距盲视动物，身边总会有一些美好的事物，你熟悉它很久了，平时对它没怎放在心上，有天突然它离开消失掉，你又觉得茫然若失。我一直认为没有爱上小向，她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她在我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那一晚上我思考她对我说的话，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第二天我拿走她身份证，第三天联系好房贷的银行假装领了一部分资料，第四天在弹子石一家楼盘里，用一些技巧拷贝了她们购房合同样本，写下她的名字，然后拿着印泥跟假合同、资料去了她们家。我跟向姐说我打算重庆买房了，想写两个人的名字，能不能先办了结婚证。看着合同当时向姐吓一跳，说怎么这么急，然后我就跟她讲女儿要去日本的事情，结果不出所料，母女俩开始大吵，小向是背着向姐私下跟父亲那边谈的，本以为之后慢慢跟妈妈沟通这事，过一段时间等向姐情绪平静后再办理到日本手续。然而，向姐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任何解释都会变得更加火上加油，我成功的让小向真正恨透了我这人，之后毫无意外的没给过好脸色，用这种方式捆绑爱情令她反感至极。但我清楚，我的一些阴暗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让小向跟我变得不可能，更让向姐对我怀有内疚，而后者正是我最需要的。小向是我跟向姐间联系的唯一纽带，也是最大的障碍，现在障碍要去掉了，还想维持住一定的关联，向姐对我的亏欠感就是非常合适的媒介，要让它成为种子，埋进心里，慢慢生根发芽。

几个月后小向最终去了日本，我不知道她怎么跟向姐沟通的，但我知道向姐一定是很难过。那段日子时不时联系她问候下，因为对我抱有亏欠，向姐对我都很好，后来隔了几个月，她有次买菜买多了，让我过去吃（有时候她常这样，经常把女儿的那份也买了）那晚我们吃的很开心，我特地带了两瓶红酒去，聊了很多，喝完第二瓶向姐已经放开心防讲一些脏话了，她先骂了一通日本前夫的那个家族，过后却又醉醺醺表露钦佩她前夫家族的那个家主），说他八十好几了的小老头居然在她一个年轻姑娘面前用大和民族非常正统的道歉仪式俯首说“对不起”，一会儿钦佩一会儿骂骂咧咧的，早些年逼走他的老公，二十年又带走她唯一的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眼妆都化了，我们在她家的偏厅吃饭，整个偏厅类似日本的榻榻米，在卓袱台（就是那种矮桌）上，她喝茫了也哭累了就开始趴着睡，我还没在她家住过夜的，基本还算个外人，当时看着她的苦楚真很心疼，收拾好餐具，看到向姐还在睡，那天她穿了浅色的裙子，配合咖啡色的裤袜，把她的腿型展现的美不胜收，我甚至特意留意她曲卷双腿的姿势，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缭绕在我的心扉。

我拍了下向姐，又轻声唤她，见依旧趴着，于是我把她抱起来，感觉着这份成熟的韵味，圆润的手感，呼吸她身上芬香，心跳加速得打鼓一样，我轻轻把她安置在床上，后来给她盖上毯子的时候看到她那双柔美的脚尖，实在忍不住摸了一下，向姐稍微收拢了修长的美腿，我脑门不知怎地涨得有些耳鸣，突然蹦出一句“向姐，先把袜子脱了再睡哈”她睡得沉没回应，我轻轻把毯子拿开，然后撩开她的裙子，我看到她滚圆熟透的屁股，被内裤跟丝袜紧紧裹实着，两腿间夹紧露出女性最私密又鼓涨的部位，我的眼睛瞬间在充血，感觉丝袜和内裤正遮拦着世上最诱人的秘密。我差点想抚摸一下，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了，闹醒就不好收场。于是顺着她的腰部慢慢把她的丝袜一点点褪去，腰部有点小肉，但因为有练舞的缘故其实很紧实，丝袜脱到臀部因为压着不好脱只好把她身体摆正，然后托起屁股慢慢脱，脱到裆部干脆把两只脚并拢抬起抵在胸前慢慢拉扯下来，她的脚趾裹着丝袜尖靠在胸膛离我的鼻尖很近，闻着有股淡淡的香味，一点儿也不带异味，看着那整齐秀美的脚趾，忍不住轻轻用嘴唇亲了一下她的指尖，快速取下她的袜子放到一旁。

临走的时候还盯了下那双散发肉体香味的丝袜，虽然已经克制这种恋物癖的不良习惯，但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又把从前那个曾经的不良小贼，再一次打回原型。原来人深处有些东西，注定像种子一样生猛，哪怕你埋得多深，最终还是会浮出水面，钻出泥土。

忘掉丝袜，忘掉向姐的秀色可餐的睡姿，我回到大厅沙发上，压下所有的邪念，就这样辗转反侧地度过不安的一夜。第二天向姐起床后，我泡了一杯温和的蜂蜜给她醒酒，对昨晚的事情她也不太有记忆，后来找个理由我就离开了。

一直持续到现在

一直持续到现在